心竟恁地歌
[宋代]:白玉蟾
我生不信有神仙,亦不知有大罗天。
那堪见人说蓬莱,掩面却笑渠风颠。
七返还丹多不实,往往将谓人虚传。
世传神仙能飞升,又道不死延万年。
肉既无翅必坠地,人无百岁安可延。
满眼且见生死俱,死生生死相循旋。
翠虚真人与我言,他所见识大不然。
恐人缘浅赋分薄,自无寿命归黄泉。
人身只有三般物,精神与气常保全。
其精不是交感精,廼是玉皇口中涎。
其气即非呼吸气,乃知却是太素烟。
其神即非思虑神,可与元始相比肩。
我闻其言我亦怖,且怖且疑且擎拳。
但知即日动止间,一物相处常团圆。
此物根蒂乃精气,精气恐是身中填。
岂知此精此神气,根於父母未生前。
三者未常相返离,结为一块太无边。
人之生死空自尔,此物湛寂何伤焉。
吾将矍然以自思,老者必不虚其言。
是我将有可爱业,渠必以此示言诠。
开禧元年中秋夜,焚香跪地口相传。
朅尔行持三两日,天地日月软如绵。
忽然嚼得虚空破,始知钟吕皆参玄。
吾之少年早留心,必不至此犹尘缘。
且念八百与三千,云鹤相将来翩翩。
我生不信有神仙,亦不知有大羅天。
那堪見人說蓬萊,掩面卻笑渠風颠。
七返還丹多不實,往往将謂人虛傳。
世傳神仙能飛升,又道不死延萬年。
肉既無翅必墜地,人無百歲安可延。
滿眼且見生死俱,死生生死相循旋。
翠虛真人與我言,他所見識大不然。
恐人緣淺賦分薄,自無壽命歸黃泉。
人身隻有三般物,精神與氣常保全。
其精不是交感精,廼是玉皇口中涎。
其氣即非呼吸氣,乃知卻是太素煙。
其神即非思慮神,可與元始相比肩。
我聞其言我亦怖,且怖且疑且擎拳。
但知即日動止間,一物相處常團圓。
此物根蒂乃精氣,精氣恐是身中填。
豈知此精此神氣,根於父母未生前。
三者未常相返離,結為一塊太無邊。
人之生死空自爾,此物湛寂何傷焉。
吾将矍然以自思,老者必不虛其言。
是我将有可愛業,渠必以此示言诠。
開禧元年中秋夜,焚香跪地口相傳。
朅爾行持三兩日,天地日月軟如綿。
忽然嚼得虛空破,始知鐘呂皆參玄。
吾之少年早留心,必不至此猶塵緣。
且念八百與三千,雲鶴相将來翩翩。
唐代·白玉蟾的简介
白玉蟾(1194 - ?),南宋时人,祖籍福建闽清,生于海南琼州,内丹理论家。南宗的实际创立者,创始金丹派南宗,金丹派南五祖之一。生卒年待考,原名葛长庚,本姓葛,名长庚。字如晦,号琼琯,自称神霄散史,海南道人,琼山老人,武夷散人。幼聪慧,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12岁时举童子科,作《织机》诗;才华横溢,著作甚丰。自幼从陈楠学丹法,嘉定五年(1212)八月秋,再遇陈楠于罗浮山,得授金丹火候诀并五雷大法。
白玉蟾共有诗(638篇)
明代:
何巩道
驽骀无力自蹉跎,重过龙门感自多。南海甘棠留世泽,西淮流水叹恩波。
操同清□常依鹤,书寄山阴好换鹅。一奏玉琴江月上,倚流閒听县人歌。
驽骀無力自蹉跎,重過龍門感自多。南海甘棠留世澤,西淮流水歎恩波。
操同清□常依鶴,書寄山陰好換鵝。一奏玉琴江月上,倚流閒聽縣人歌。
清代:
陈维崧
今夜清辉漾。想月殿、菱花出匣,一轮初上。万户千门连碧海,处处钩帘倚幌。
只少我、一人凝望。多谢东邻遗粔籹,恰分明、掬取团圆样。
今夜清輝漾。想月殿、菱花出匣,一輪初上。萬戶千門連碧海,處處鈎簾倚幌。
隻少我、一人凝望。多謝東鄰遺粔籹,恰分明、掬取團圓樣。
宋代:
刘敞
梧台有沈璞,由来非一春。时无司南驾,自比连城珍。
宁如昆邱叟,相与笑缁磷。勿以名夸世,而将暗投人。
梧台有沈璞,由來非一春。時無司南駕,自比連城珍。
甯如昆邱叟,相與笑缁磷。勿以名誇世,而将暗投人。
唐代:
归仁
一百八十首,清泠韵可敲。任从人不爱,终是我难抛。
桂魄吟来满,蒲团坐得凹。先生声价在,寰宇几人抄。
一百八十首,清泠韻可敲。任從人不愛,終是我難抛。
桂魄吟來滿,蒲團坐得凹。先生聲價在,寰宇幾人抄。
明代:
程敏政
宴罢宾兴日未斜,颀然丰采动京华。大鹏水击三千里,雏凤文腾五色霞。
秋月再分丹桂粟,春风偏上紫荆花。相期更写琼林会,趁取才人两鬓鸦。
宴罷賓興日未斜,颀然豐采動京華。大鵬水擊三千裡,雛鳳文騰五色霞。
秋月再分丹桂粟,春風偏上紫荊花。相期更寫瓊林會,趁取才人兩鬓鴉。